在奥蒙睁开眼的那一瞬间,严安妮终于见到那双眼睛不再冷静的样子,充满了没能自控的自责,更荡漾着情 | 欲和餍足。
他顿了顿,尽量平静地说:“辅佐您——”
“您知道我不是在说那方面。”严安妮直白地打断他。
奥蒙沉默片刻,避开她过于火热的注视。
“我命令您回答我。”严安妮很强势地命令道。
似乎有些难以启齿,但奥蒙还是承认了,“我会为了您终生不娶。”
“我不需要您为了我终生不娶,大人。”严安妮感觉到心中的柔软,怜爱地抬起手捧住面前骨骼分明的下颚,看着他的眼睛,说:“我只想要您吻我。”
他是主宰吗?
不,看似被压制的她才是这场力量角逐里的主宰。
对此,奥蒙毫不怀疑。
否则,他怎么会因为一句话、一个眼神,就忍无可忍地开启了第二次罪恶的欲。
*
床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扯了下来,东倒西歪地铺在床上。
奥蒙坐在床边,面带着平静,地穿戴衣服。
在他的一生中,恐怕再也不会出现像今天这样荒唐、冲动、丝毫不考虑后果的事情了。
层层叠叠的布料之中,伸出了一条手臂,尽管依然柔软,不过,由于频繁的射箭练习,手臂上出现了一些美妙的肌肉线条。比起之前的孱弱,与手臂主人那颗向往力量的灵魂更加相配。
严安妮拉住了他,嗓音还带着留有余韵的沙哑,用非常真诚恳切的语气说:“在我心中,没有人比您更适合做王室情夫了。”
比起邀请,她的话听上去更像是蛊惑,“有了您,我就不再需要其他王室情夫了,这是我对您的承诺。”
奥蒙不想承认,这个邀请让他不理智地动心了。
他镇定地一颗颗扣上黄金纽扣,没有回头,也没有给予任何回应。
他怕他一旦开口,就会克制不住地同意她的一切要求。
“我在向您求爱,通常情况下,您应该给我一些合适的反馈。”严安妮用一条胳膊撑起上半身,任由丝滑的丝绸布料滑落。
她调皮地戳了戳他的后腰,“例如,您可以回答:‘好的’‘可以’‘没问题’。”
盛情的邀约还是没有得到回应,严安妮不慌不忙。
“您是一位正派的绅士,所以不能认同我一直以来的做法,我理解您不愿意成为王室情夫的原因,没有关系。”
她温柔地从身后抱住他的腰,将脸贴在他硬 | 挺的皮革马甲上,卑微地哀求道:“我只请求您,请求您不要拒绝我的靠近,允许我想念您的时候能够拥抱您的身体、亲吻您的嘴唇,我就再也没有别的奢望了。”
迂回的策略,是严安妮擅长的示弱攻势。
没有人比奥蒙更清楚她的把戏。
刚才发生了如此不可控的事(虽然谁也无法否认冲动的美好),奥蒙不是常见的不愿意负责的负心贵族。
但刚一下床她就想利用他的事实,让他在沸腾的同时感受到了一种深重的无力感。
“奥蒙大人,难道您看不到我这颗爱慕您的心吗?”严安妮半跪着蹭到他的面前,亲吻他的下巴、鼻尖,柔软的脸颊在他的侧脸上轻轻地磨蹭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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