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手心看书 穿越 青云台 “上个马车,不需要为夫五……

“上个马车,不需要为夫五……(1 / 4)

“这个人正是岳翀将军义子, 岳鱼七。”

青唯张了张口,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。

这些年,她一直在找师父。

洗襟台坍塌的两个月后, 朝廷的海捕文书尚未下达, 外间已传出要捉捕温氏亲眷的风声,而岳鱼七, 正是在这时向昭化帝投案的。

他称自己是温阡的内弟, 朝廷若要追责温筑匠,他应承担一份罪责。

玉鞭鱼七功夫过人, 当年长渡河一役,他一人一剑便能以一敌百, 长渡河幸存的将士不多, 其中一半, 都隶属鱼七的侧翼, 是他带着他们在尸山血海里杀出一条生路。

青唯不明白岳鱼七明明可以独善其身, 为何要主动投案, 当她接到这个消息时,她的师父已坐在囚车中,跟随昭化帝的御辇北上返京了。

岳鱼七后来消失在一场预谋已久的劫囚中。

也不知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, 居然敢去劫皇帝的辇行,这事后来传得神乎其神, 说什么当日黄沙漫天,数十黑衣杀手自道旁跃出, 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劈断囚锁, 黄沙还未散,囚车上只剩一个裂成两半的颈枷。

不传言只是传言罢了,说出口, 又多少人会信呢?

帝王辇行上千禁卫随行,几十个杀手,连朵浪花都掀不起。是以后来就人揣测,岳鱼七其实没有消失,他只是死了。洗襟台坍塌昭化帝震怒,斩了魏升、何忠良还不够,斩了玄鹰司的指挥使也不够,还要将这个与温阡有瓜葛的小将军一并处死。

因为岳鱼七到底是长渡河将士,昭化帝顾忌人言,才安排了一出劫囚掩人耳目。

……

青唯哑声问道:“你……是何时遇到他的?”

“昭化十三年的九月。”葛翁记得很清楚,竹固山被屠后,他几乎是数着日子的,“九月下旬。”

那就是洗襟台坍塌的两个月后。

这么说,岳鱼七来了上溪,问明山匪之死的缘由,就去向昭化帝投案了。

青唯又问:“你见到他时,他可曾说什么?”

葛翁摇了摇头:“岳小将军来得匆忙,走前除了嘱咐等躲起来,只称自己还需寻人。”

寻人?师父还要寻什么人?

青唯的手不由握紧。

还是说,那时师父也在找她?可他既然要找,后来怎么不继续找下去了呢?害的她这些年辗转飘零,总是伶仃一人。

青唯心绪翻覆,却也知道葛翁所知道的只有这么多,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。

一时言罢,谢容与对葛翁道:“眼下上溪已非安全之所,县衙不干净,外来的官兵也非全是善类,前辈若信得在下,不如暂由在下安排人护送诸位离开。”

谢容与这话说得十客气,但葛翁知道,他们其实别无选择。

葛娃已经被发现了,衙差们找来岩洞是迟早的事,他们已在这躲了几年,难道还能躲一辈子不成?与其这么暗无天日地过活,不如搏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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