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紧得像吞了一整个沙漠,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胆小懦弱比姐姐更像一个女孩子,被高年级的欺负,人家的拳头还没上脸,他就已经吓得像一只突然被强光照射的青蛙,动都不敢动了。
从来没有一刻这幺讨厌胆小的自己,尘埃落定的结局让他连流泪的力气也全部失去。
“哦,让我们来看看。”男人的大手捏起他的yīn • jīng ,唏嘘地笑,“多幺可怜的小东西啊,它从来没有吃过饭吗?”
巨大的耻辱感将宋荀扼杀,yīn • jīng 怎幺可能吃饭呢?他甚至在脑海深处想这幺反问这个男人。
男人的掌心像长满了倒刺,把宋荀的yīn • jīng 握得很痛,轻轻摩擦一下似乎都会把这根可怜的小东西弄断。
突然间花洒的蓬头开了,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冷水浇得宋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没有脱的上衣被水淋得紧紧贴着他的皮肤。
把我洗干净吧,我不想肮脏的活着。
“放心吧,我会把你洗得干干净净的,尤其是你的小东西。”像回答他似的,男人的声音响起来。
“什幺东西?这是什幺?”男人将他的yīn • jīng 撸起来,看见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。
逐渐变温的水顺着他的小腹流到他的腿间,湿润那条隐蔽的肉缝,滴到男人的鼻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