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个人不再来,他就会死在这个压抑潮湿的地下室。
如果这个人一直来,他就会应了自己的名字,跟男人在这个地下室蝇营狗苟,yín • luàn 不堪地恍惚了这一辈子。
第17章
男人的欲望很重,难得地又清闲,整日整夜地和宋荀待在一起,两个人不管原本在做什么,最后都要一场酣畅淋漓的xìng • ài 结束。
宋荀在这种高强度的xìng • ài 频率下,反而比先前要圆润一些,男人说他是被自己的阳精灌的。
他坐在男人腿上被男人胯下的巨物撞得不断颠簸,屁股上白花花的肉乱颤,快活得说不出一句话来,何论来反驳男人。
他白嫩的手掌撑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,哭得几乎没有了意识,脑海里只余下这种狂热的快感,他哆嗦着嘴唇,“老,老公,要死了,你疼疼我,疼疼我。”
男人拉着他的手,把他扯下来,他趴在男人胸前,两个人肉体紧贴着,不断地亲吻,下边和下边都响起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。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上移,拧住他被含得红肿的ru 头,他笑,“怎幺变得这幺大了,在我嘴里泡大的?”
宋荀夹紧了下体,男人不知疲倦地yīn • jīng 一下下捣到最深处,他感觉自己穴心要被那根可恶的大棍子捣烂了。他下身不断被撞得顶抛起来,又迅速落下去,男人的手紧扣着他的屁股,在宋荀落下来的时候死死抵住往里捣,宋荀全身像有电流乱窜,止不住的痉挛着缩紧甬道,接受着男人来势汹汹的热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