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要告诉你。”许年严肃得像个小学生,一字一句地说,“沈植不值得。”
“值不值得,我说了算。”许言看着他,“但是从今以后,我和他的事不用再提了。”
许年上下打量他一眼,最后点点头:“哥,我暂时相信你,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“不行,我不负责你的期望,我只负责自己的决定。”许言说。
“……”许年隐忍了一会儿,退而求其次,“那也行吧!”
工作日,许年待了没多久就回公司了,许言收拾完东西洗了个澡,又趴回床上睡觉。一觉醒来是傍晚,暮色昏黄,许言打开手机回了几条消息,最后他看着置顶里沈植的聊天框,自言自语了一句:“差点忘了。”——然后把沈植取消了置顶。
今天一天没打扰过沈植,许言都替他开心——终于摆脱自己了。
许年给他发微信:哥,我下班了,粗乃吃饭!喝酒蹦迪!
“傻/逼。”许言笑着骂了句。
九点多,沈植回家,从外面看,整栋房子里没一点灯光——这不太常见。许言加班少,一般下班就回家,就算偶尔和朋友出去玩,事先也都会说一声,但今天一整天,许言没给他发过任何消息,连每天例行要问的回不回家吃饭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