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阮桃才将手里的汤勺挂回到墙上,一转身,顿时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想什么呢?”韩漠饶有兴趣。
“没…”阮桃站得笔直,说废话,“您洗好了。”
韩漠走过来,发梢潮湿,应该只随意擦了擦,他招呼不打,把阮桃抵在料理台边就亲吻起来。
反应生涩,不会舔不会吮,一亲就知道是个雏儿。
韩漠把人吻出几丝享受的鼻音来。
阮桃又飘飘然了,双腿被顶一顶就乖顺地分开,听金主问话就老实地回答。
“嘴还酸么?”
“不酸了。”
说完便主动蹲下身,跪到铺在洗碗池前的方块地毯上为韩漠kǒu • jiāo 。
先解开腰带,露出经常锻炼才能有的强健身材,阮桃垂涎不已,以前的自己好歹也有不咋明显的、非常微弱的线条,后来吃糖,打激素,还总是挨饿,不仅身体变得又软又极度敏感,连本就是个小gay的心理也愈发折服于倾慕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