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嘴角传来的黏腻带着腥咸的味道，江霖的话更让方若雨羞耻。
“把卷子收了...”她身子往后蹭：“都湿了。”
她接受不了这样，在试卷上做yín • mǐ 之事，让她想起自己的学生身份，却已经打破了太多禁忌。
江霖却很有兴致，她刚才仰躺在桌面上，屁股下面的试卷就露了出来。
他垂眸，看的清清楚楚。
卷子被她yín • shuǐ 打湿了一些，黑色字迹反而更加清晰。
他见过很多次她写在黑板上的字，她字很漂亮，板书飘逸大气，今天却是第一次看到她试卷上的字迹。
工工整整的方格子里，她的字整整齐齐，和板书的随性不同，考卷上作文格子里的字隽秀雅致，笔锋犀利，一丝不苟，丝毫不像她外表那样温润软柔。
作文开头，飘洒简约两行字。
和后面那些大段大段的文字比起来，这两句格外醒目。
我不知道风往哪边吹
不，我从来都知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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