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皮就在唐显家门口为恶。
院子里,走到正屋门口的陈浩,摆手示意樊胜把泼皮赶走。
大门外。
三个泼皮揪扯调戏小翠。
为首的泼皮逼迫如花一退再退,然后肆无忌惮抓如花手腕。
樊胜及时现身,抢先抓住泼皮的手腕。
“啊......”
泼皮疼的龇牙咧嘴。
其余泼皮见大哥吃亏,凶相毕露。
“滚!”
樊胜低吼,挥臂将为首的泼皮甩飞出去。
轰!
飞出去的泼皮砸倒几个小弟,又贴地翻滚数米,偏巧太阳穴磕在路边一块尖石头上,鲜血迸溅。
倒下的几个泼皮,手忙脚乱爬起来,发现大哥出事,都懵了。
樊胜不禁皱眉。
“shā • rén 了......”
“shā • rén 了!”
“shā • rén 了!”
几个泼皮一哄而散,边跑边喊。
唐显苦着脸瞅杵在大门口的樊胜,家门口闹出人命,晦气!
“无妨。”
陈浩神色如常,走入正屋。
“你们走吧。”樊胜让如花等人离开。
杀一两个为恶的泼皮。
对樊胜而言,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
“谢,谢谢。”惊慌失措的如花带着婢女匆匆上车。
没多久,巡检司的人赶到。
巡检司不同于巡防司。
巡防司属于禁军系统。
巡检司隶属京兆府。
巡检司一位捕头指挥十几名捕快封锁现场,同时盯住立于唐家大门前的樊胜。
“表哥!”
李婶跑向捕头。
“妹子,你怎么在这里?”王捕头问李婶。
“我来邻居家串门,正巧目睹整件事经过,shā • rén 的是他!”李婶直接指认樊胜。
她指认樊胜,无疑在针对陈浩。
“拿下!”
王捕头瞪眼喝令手下。
几名捕快扑向樊胜。
樊胜气势迸发,无形威压令几个捕快毛骨悚然,好似坠入冰窟,慌忙止步。
“京兆府,无权抓我,况且我收拾的是为恶之人。”樊胜冷眼盯着王捕头,底气十足。
“就算是恶人,你怎能轻易击杀,得由京兆府定罪,我劝你束手就擒,否则......”
王捕头断定樊胜是武者,却也不惧。
shā • rén ,是重罪。
武者在圣京无视王法随意shā • rén ,罪加一等。
“否则怎样?”
樊胜凛然无惧。
“若拒捕,杀伤官差,等同造反,没人救得了你。”王捕头说话间缓缓拔出长刀。
十几个捕快也纷纷拔刀,色厉内荏围住唐显家大门,确切说围住樊胜。
“官不大,官威却不小。”
陈浩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“什么人?!”王捕头东张西望。
“这件事,监察司会处理,无需京兆府插手。”陈浩冷漠声音再度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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